关于父母亲的日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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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应台曾说:所谓父母子女一场,不过是你看着他的远去,而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。关于父母亲的日志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,欢迎浏览。

关于父母亲的日志

篇一:关于父母亲的日志

“妮,我挖了点布布丁(蒲公英)你拿走吧,看,我都给你洗好了。”妈妈手中捧着个筐子,拖着不太利索的腿向我走来。看着筐子里码的整整齐齐的叶子,我不仅失声道:“妈,你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洗的吗?你洗了多久?腰又疼了吧!我买点不就行了,犯不着劳累您的。”妈妈不屑的说:“咱家地里有,你还花那钱干啥,再说了现在是落杨棉的时候,我怕你慌里慌张的洗不干净。”自从听说蒲公英能治疗乳腺疾病以后,整个春天妈妈几乎都在为我挖、洗蒲公英了。

妈妈总是这样,宁愿自己苦点累点,也要把我们兄妹几个照顾好,我们姐妹多,家里穷,吃穿用度全靠爸爸妈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从土地里刨出来的,犹记得小时候妈妈白天在地里干农活,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,她便用草叶编成绳子把头发盘在脑后,感觉那时候我的妈妈是天下最漂亮妈妈。晚上在昏暗的油灯下飞快地穿针引线为我们兄妹做鞋子缝补衣服,她做出来的鞋子总是那么可脚舒适,缝补的衣服总是那么平整好看,那时候感觉我的妈妈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妈妈。妈妈几十年如一日的为我们操劳着,最终妈妈因劳累过度损伤了腰部,腰间盘突出了。腰间盘突出压迫腿部神经,走路不太利索了,背也驼了。心目中那个美丽能干的妈妈老了,但她仍然闲不住,整日里想着给这个准备点好吃的,帮那个照顾下孩子。用妈妈的话说就是,妈老了,不中用了,除了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,其他的什么也帮不了你们兄妹了。每逢这个时候我们兄妹都会说,妈,只要您身体健康就是我们最大的福分,您劳累了一辈子了,我们兄妹也都成家了,能自己照顾自己了,您只管安享晚年就行了。但是,妈妈依然整日里操劳着。

还记得妈妈和弟媳争夺孩子的那一次,侄子四个月大时被我妈从北京接回了老家,妈妈和爸爸在家没日没夜的伺候着。侄子满周岁时妈妈腰间盘突出严重了,腿不能走路了,显然孩子也看不成了。弟媳想把孩子带走,从北京赶了回来。谁知弟媳和孩子熟悉了两天,孩子竟然还是不认自己的妈妈只认奶奶,哭闹不止。临上车时,看着哭的嗓子都哑了的孩子,我妈不干了,抱着孩子不撒手说:“谁也不许把我的孙子带走,我的孙子我自己看,跟着亲妈都哭成这样何况是不认识的保姆。”弟媳恳切地说:“妈,您现在身体不好,看不了孩子了,等你身体好点了,我再把孩子给您送回来,行吗?”妈妈强硬的说:“我身体不好,你爸没病,让你爸看着,只要我孙子不哭,我怎样都行,你可以走了!”也许是母亲的语气不好,一句你可以走了,惹得弟媳妇当街肆无忌惮的哭着走了。就这样妈妈拖着两条灌了铅似的腿,忍者病痛继续照顾孩子。

妈妈每天都在重复着弯腰的动作,节假日是她重复这个动作最频繁的时候,洗菜、做饭、看孩子,一天下来妈妈的腰都直不起来了,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表情,因为只有节假日的时候,我们大家才能回家看妈妈,和她一起吃顿饭。

我的母亲只是一位农村妇女没有受过高等教育,但是她爱我们,把她的一生最美好的时光献给了我们,用她那无私的爱教会了我们无私奉献,坚韧不拔。我爱我的妈妈,永远,永远。

篇二:关于父母亲的日志

“今夜月明人尽望,不知秋思落谁家。”

新年又将至,思念如风,吹过惠的心迹,指尖冒出的微凉,好像穿过千山万水向在他乡的父亲寄送惠的祝福。

父亲离开这个家已经有一年多了,一年来惠和家人的生活失去了一切快乐,尤其母亲变得少言寡语,目光呆滞,行动迟缓,看上去老了许多。

记得,父亲走的时候,只留下一张纸条说:“要出去走走”。父亲的举动,如同晴天霹雷,让惠哥哥姐姐措手不及,就连母亲也感到十分震惊,全家人惊呆了!这一走就是一年多……

那天,父亲同往常一样早早起了床,给牛添加了草料,在院子里忙乎着。唯一不同的是让母亲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可这看起来也没有什么,父亲总是想自己换的时候就会让母亲给他洗,所以母亲也就习惯了父亲,从不主动叫父亲换洗衣服。

多少年来,父亲有个习惯,经常早上要去邻居家串串门,常常饭菜凉了才回来,大家已习以为常。可是那天等得太久了,母亲似乎意识到什么,让惠和哥哥姐姐先吃,她自己去村子里找父亲,可没有找到。这时,惠才预感到发生了什么,惠立即跑回屋,在惠的写字桌上找到了一张纸条,看着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字“孩子妈,我想出去走走,你们别担心我。”惠的脑袋顿时闷了。

风,轻轻地从窗户刮进来,撩动着那张纸条,它借助风力不停地在桌子上舞动着。它们并不知道到这个家正在承受什么,也永远都不会知道,只顾自己嬉戏玩耍。

母亲一屁股坐在窗边的凳子上好久没有起来,手里捏着那张纸条,两眼呆呆地望着外面,望着那条通向村外的路。可是母亲始终没有在惠和哥哥姐姐面前掉过一滴泪,母亲一向是个很坚强的女人。然而没有眼泪,没有哭喊声,更让她和哥哥姐姐担心、害怕母亲也有个闪失。

初秋的阳光,透过厚厚的玻璃,洒在身上,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温暖。反而,在阳光的衬托下,已有白发的母亲显得更加苍老憔悴!

惠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出走,也找不到任何他走得理由。也不敢细细去问询母亲,只是劝着母亲,安慰着她的心。

惠和哥哥、姐姐开始四处寻找父亲的下落,亲戚家、父亲的朋友家都找遍了,但一无所获!

父亲走后的第三个晚上,夜出奇的寂静,隐隐约约从母亲房间传出抽泣声,躺在床上的惠如背刺尖刀,难以入睡。惠来到桌旁,静静地坐下来,看着那张纸条,努力地想从那字里行间找到答案。朦朦胧胧中,想起了父亲的从前。

在惠还上学的时候,父亲是个工头,每天领着一帮兄弟风里来雨里去,穿梭在工地。他的勤劳实干换来了收获,家里的生活在父亲的辛勤劳动下渐渐好起来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生活富裕了,母亲开始喜欢打扮,不再为钱而愁眉不展,惠们也不再为一元钱而吵闹。一家六口,过上了舒心的日子。看到这样,父亲常常为自己自豪,不时地拍拍胸膛,对惠说:“怎么样?你老爸还可以吧?”惠也经常因父亲而感到骄傲。尽管他很累,可他却说:看到自己的'“战果”,感到很快乐!也正因父亲工作的特殊,无暇顾及惠和哥姐的成长,让哥哥养成了赌博的臭毛病。输一次,就从家拿一次钱。在后来,已是一发不可收拾。当时,日子也还算过得不错,家里都以为没有什么大不了,根本没有想父亲的辛苦,父亲的期望!仔细想来,每一次父亲的叹息,有多少无奈。现在才明白:这也许是父亲一生最遗憾的,也是他心中永藏的一块心病!

后来,父亲在工地出了意外,弄折一条腿。昂贵的医药费和一次次手术,花掉了家所有的积蓄。从此,他的腿残了,不能再到外面挣钱,那些经常往家跑的亲戚、朋友,在这个时候都躲得远远的。父亲是个很要强、很爱面子的人。或许,那段时间是父亲最难过的日子。但惠和哥姐都没注意,只想着自己已开始上班,哥哥姐姐都已成家,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好。后来的日子过得很安静,各自忙着自己的事,惠除了经常捎钱回家,很少回家看望二老。总以为给父母钱花就可以了,自以为自己很孝顺。自认为老俩做伴,已经够了,很少抽时间陪他们谈心。

记得父亲要养羊,惠阻拦了他,说他腿不好,别受那份罪了。还和父亲吵了一架,突然想起父亲那次无意中说了一句话,“还是花着自己挣来的钱舒服。”细细回味着,惠猛然醒悟。

再看看纸条上的留言:“我走了,到外面透透气。我相信惠还有能力靠这一百元生存下去。”原来父亲心中装满了许多东西,他一直生活在自责中,生活在压抑中,生活在儿女的不解中,更生活在男人的自尊中。这一切,惠都忽视了,惠没有想到父亲是一个男人,没有想到父亲是一个要强的人,更没有想到父亲需要男人的尊严。那一刻,惠默默在心里重复着:父亲,对不起!对不起!是我们忽视了您的感受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惠和家里继续寻找,也盼着父亲能自己打电话回家,同时又担心他所带钱已所剩无几,如何生存?一切都在无奈与祈祷中度过!

两个月后,惠收到了父亲的信,才知道父亲去了北京,在一家建筑工地找到了工作。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了父亲的兴奋与自信,还有那股浑身使不完的干劲。至于在外面吃了多少苦,父亲只字未提。

一年多了,惠只在电话里听过父亲的声音,他不让家里人去看他,也不说具体做什么,只说一切都很好。惠怕再伤害父亲的自尊,谁都去看过父亲,但惠和母亲多么希望父亲能早点回来,毕竟年纪大了,实在不放心!

月如镜,抬头凝望,惠似乎看到了父亲在月中的身影。思念的风溶解在月色的水中,带着惠的真心,传递给远乡的父亲,期盼新年能够与父亲团聚,拥抱父亲,告诉他:爸爸,我们都爱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