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励成长的名人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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激励成长的名人故事

激励成长的名人故事:吴冠中的“疯”

上世纪的80年代初期,吴冠中的画作以百万港元被人购藏。恰恰在他的画作走红之际,他变成了“疯子”。那么,到底什么原因使他变“疯”了呢?

有位记者听闻一代大师变成了“疯子”,非常吃惊,为了探明真相,特赶到大师的住处。

只见简陋的房屋内,吴冠中坐在椅子上,气定神闲地摆弄各种画作,左瞧右看后,脸上绽放坦然微笑,然后毫不留情地把画作撕成碎屑,丢到身边的垃圾桶里。

记者进门看到这一幕,愣怔在那里,嘴被惊讶扩张成“!”。

“大师真疯了,这位蜚声海内外的艺术大师,一幅画价值连城,他却悍然不顾,撕得津津有味。这哪是撕画作,这是撕掉得钞票啊!”记者暗自焦急思忖。

“百闻不如一见,别人说您疯了,我还半信半疑,今天,果真见您真疯了!这些画作,在怎能随便被您糟蹋掉呢?这些画作可都是您心血画笔凝结而成啊!”记者再也按捺不住了,对吴冠中提出了“抗议”。

吴冠中正聚精会神地沉浸在撕画中,没有觉察到记者到来。他抬起头,望着记者,说:“乱吾心者,名也,乱吾性者,利也。我是疯了,但我在疯狂中还是清醒的,那就是,在我还在世的时候,将自己感觉不满意的作品统统撕掉,以免贻害无穷……”

记者听后,再次惊呆了。

吴冠中的“疯”是对艺术追求清醒地行动,金钱、名气等都是身外之物,他的疯狂举动是对艺术的敬畏与崇敬;是对艺术的虔诚与憧憬。他的撕画行动,是对后人的鞭挞与启迪,更是对真正艺术行为补充与诠释。

激励成长的名人故事:张充和——我这辈子就是玩

作者:管继平

一百零二岁的张充和在美国仙逝,引起微信朋友圈里一片怀念。张家四姐妹曾被誉为“最后的闺秀”,无可奈何花落去,如今也都一一凋零了。

所谓“张家四姐妹”,即张元和、张允和、张兆和、张充和。她们出身乃安徽合肥的官宦世家,曾祖是晚清名臣张树声(淮军二号人物)。祖父张华奎,光绪十五年进士,官至按察使。父亲张冀牅,受西式思想影响,是民国期间开明教育家,在苏州创办乐益女中,倡导新式教育,与蔡元培先生也有交往。张家四姐妹可谓个个兰心蕙质、才华横溢。好像叶圣陶曾说过,谁娶了张家四姐妹,都会幸福一辈子。

后来四姐妹所嫁皆为名人:老大元和嫁给昆曲名角顾传玠;老二允和嫁给语言文字学家周有光;老三兆和嫁给文学家沈从文;老四充和则嫁给了德裔美籍汉学家傅汉思。尽管四姐妹皆可被称为“一代才女”,有的精诗词格律,有的通晓英语文学,但要说传统文化功力最深、才艺最广而又最具艺术气质的,倒还是小妹张充和。

张充和,三岁始读唐诗,五岁起练书法,据说百岁高龄时还能每天写字。她儿时长期随祖母住在合肥老家,祖母学问很好,擅诗词,所以张充和从小即受祖母的熏陶,遍读《史记》《汉书》《诗经》等经典。至十六岁时,她才回到苏州九如巷的父亲家中,和三位姐姐一起生活。十多年前,我读二姐张允和《最后的闺秀》一书,书中写到那时小妹刚来,她们还常常笑话她,后来才发觉,小妹的诗词国学,却是她们中间最好的。十九岁张充和考北京大学,由于在私塾从来没学过数学,结果算学考了零分,但国文却考了满分。后虽被破格录取,但时任国文系主任的胡适却对她说:“你的`算学不大好,要好好补!”那时她心想:都考进来了,还补个啥呀?因当时学文科的进了大学就再不用学数学,胡先生那是在向我打官腔吧!

不过张充和在北大三年级时因病而休学,最终未能获得北大的学位。然而当时的北大中文系名流荟萃,系主任胡适,还有著名教授像钱穆、冯友兰、闻一多、刘文典等等,都是亲自授课,使张充和在那一段的学习期间受益良多。抗战时期,张充和随沈从文一家辗转西南,先后在昆明、重庆,于教育部属下谋得一份编辑工作,又结识了朱自清、唐兰、马衡、梅贻琦、章士钊、沈尹默等前辈。当时,许多沦陷区的文化人士先后来到重庆,使重庆成为后方的一个文化中心。在重庆的文化界中,有不少诗人、书法家和画家,文艺活动相当活跃。也就是在此期间,张充和与不少文化人有诗词翰墨往还,并有幸向沈尹默先生请教书法。现在有许多介绍文章都直接把张充和说成是沈尹默的入室弟子,似乎在重庆时张充和正式拜了沈尹默为师,这好像不太确切。据张充和自己回忆说:“在重庆的时候,飞机常常来轰炸。其实我一年看不到他(沈尹默)几次,他就告诉我,你应该写什么帖。我去沈尹默那儿,一共没有多少次。他对我的影响,就是让我把眼界放宽了。”

据说张充和第一次到沈尹默先生处,沈看了她的字后,评点其为“明人学晋人书”,后建议她多研习汉碑、墓志书法。我们今天看张充和的书法,无论楷书、隶书,还是章草今草,其用笔厚实,结体方峻,想必也是受到汉魏书法的滋养。她的字气息静穆,看似端庄秀逸,然不失古雅淳厚,人所谓“古色今香”,大致不差也。

上世纪四十年代,张充和还只是个二三十岁的女青年,工诗词、擅书画、通音律、能唱昆曲善吹玉笛,如此多才多艺,又加上她为人端庄大方,热情开朗,因此在重庆文化界有着很好的人缘,深得长辈学者们的喜欢。与之诗词书画唱和的如沈尹默、章士钊、乔大壮、潘伯鹰、汪东等,皆一时之名流。譬如有一次章士钊给她的赠诗中就有“文姬流落干谁事,十八胡笳只自怜”之句,把她比作东汉末年的才女蔡文姬。但当时张充和对此“文姬流落”的比喻很不喜欢,此事只等到多年以后,张充和嫁给了傅汉思,并远居美国,她才自我解嘲地说:还是章先生有远见,他说对了。我嫁了老外,不就是嫁了“胡人”么?

张充和就是这样的随和大度。向她求书索画,她总能让人满意而归。不仅自己的书法,甚至收藏的名人尺牍或字画,她也常常分送同好。五十年代末在美国,张充和曾有一段时期在加州大学图书馆工作,那时胡适恰在美国,也常去她那里写字。所以张充和藏有不少胡适的墨迹手稿,但多少年来她也送出不少。最出名的是上海的黄裳,八十年代与张充和相见时,曾说起自己以前有过一张胡适的字,后来忍痛毁掉了。不料此语让张充和动了恻隐之心,回美后就将自己珍藏的一幅胡适手迹《清江引》,加了几句题跋,慨赠于黄裳。我认识一位南京的前辈编辑、作家张昌华先生,他也和张充和有过交往,张充和知道他喜欢民国文人,尤喜胡适书法,某年春节,便突然寄他一封邮件,张昌华打开一看,竟是半幅胡适的字!大喜过望之余,只见诗后有一段小跋:“这残片是1956年12月9日适之先生在我家中写的,因墨污所以丢在废纸篓中,我拣起收藏已近五十年,今赠昌华聊胜于伪,充和。”

熟悉张充和先生的人,都知道她的心态好极,一切淡看。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:“我这辈子就是玩。”不论是诗词书画还是昆曲,她说只要高兴就行,潇潇洒洒过一生,完了就完了,并不要什么传世。其实,做学问搞艺术,何尝不也是如此?

激励成长的名人故事:贫穷伴随了我20年

作者:李明博

祖国解放后的1945年11月,我们一家八口从日本回国,坐上了从下关港开往釜山的临时客船。因为晕船,大家都觉得非常难受,但是仍然沉浸在回家的兴奋之中。没想到,船在大嘛岛附近触礁沉没。我们全家人虽然都被救了上来,可是所有的行李都和船一起沉入了海底。回国那年我才4岁,关于沉船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。我对故乡的最初印象就是浦项市场街的贫穷。九死一生回到祖国,迎接我们的只有贫穷,而这贫穷一直跟随到我20岁为止。

永远考第一才能念高中

我从浦项中学毕业的前夕是家中最为艰难之时,因为作为家里惟一希望的二哥正在准备考大学。

在浦项中学成绩优秀的学生升入名校是惯例。因为我的成绩在班里一直居第二位,班主任以为我会进重点高中,就让我带父母来学校。我不得不把老师的话转达给母亲。听了我的话,母亲停下手中的活儿,望着远处对我说:“你也明白,咱家的情况要供你上高中是不可能的。如果你二哥再落榜,还可以让你去试试。你想去的话,就上国家提供学费的公立高中吧。但是,你一走,谁帮我呀?没有了帮手,我怎么做生意呀?”

母亲如此强烈地反对,我虽有过心理准备,但还是非常失望。长这么大没买过一件新衣服,整天穿哥哥们的旧衣服和校服已经够委屈的了,现在又要因为哥哥,连高中都上不了,我开始埋怨贫穷,埋怨家人。

老师知道后,很为难也很失望。“首尔的一流高中我不敢肯定,但本地的重点高中你应该没问题,真是太可惜了。浦项有一所东至商业高中的夜校,要不你去那里吧。你可能不知道,以后做什么都要高中毕业证。”

我把班主任的建议说给母亲听,但她还是不同意。班主任和母亲各执己见,母亲说上夜校也要交学费,所以不同意。班主任极力想说服母亲。“全部课程都拿第一的学生可以免学费,我相信他可以做到。”母亲思考许久,终于接受了老师的建议,但同时也提出了苛刻的条件:“那好,咱们签一个君子协议,我同意你上学,只在免学费期间。”就在这样的条件下,我考入了商业高中,并且顺利完成了三年的课程。在校期间,我的所有成绩始终都是全校第一。

向旧书店老板赊账买书

1959年12月,高中毕业的我回到了首尔的母亲身边。因为没有本钱,我在首尔没有找到任何生意,心中一片迷茫。在徘徊中,我有时会走到大学街,一见到那些穿着校服的大学生,心里就会无缘无故地难过起来。

一天,我突然产生了奇怪的想法:“初中班主任曾告诉过我,高中毕业证书胜过初中毕业证书。那么,大学退学总比高中毕业强吧?要不考一次试试?要是合格了,就算念不下去,也是个‘中退’(中途退学)呀。”于是我鼓起勇气,开始四处打听报考事宜。在韩国,高中的毕业考试与大学的入学考试分开进行。

“去清溪川旧书店可以买到便宜的参考书。”遵照邻居们的建议,我开始努力打工赚钱。几周过去,拿着在梨泰院市场赚到的一万韩元,我很快就找到了写着“大学应试专门参考书”的招牌。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,他问我要看哪些书。“你考文科还是理科?”老板抬头看我。什么文科、理科?这都是头一次听到的词。我想到了毕业的商业高中,也想到二哥正在上的商业大学,便信心百倍地说:“我要考商业大学。”

“你这家伙,那是文科。你想考哪所大学?”

“哪所学校无所谓,您就给我找能考上大学的参考书吧。”

老板打量了我一会儿,才从密密麻麻的书架上挑出一些书来,并计算着价钱。

“总共三万,已经够便宜的了。”

“那么多啊?我现在只有一万……”

“喂,你跟我开玩笑啊?我可是个忙人。你这家伙有病是不是?”

老板开始破口大骂。我自己嘀咕:“谁要上大学,不过是想试试嘛。”

听我这么一说,老板更是火冒三丈:“你说什么?竟然还有你这么奇怪的家伙,你刚才说什么?”

我一五一十地说出了想法。“你这个家伙越说越不像话了,又不想上学干吗要考试?”

我继续说实话。如果不让他解气,估计走不出他的店。听完我的话,老板把挑出的书籍重新放回去,又挑出其他一些书。

“看这些书就能考大学。先给我你那些钱,剩下的以后再还。”

他的态度忽然大变,判若两人,这使我感到不解。看我犹豫,老板推着我说:“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赶紧滚,乡巴佬!”

我简直不敢相信,抱着书拼命往外跑,一直跑到他变了卦也追不到的地方才敢停下来。

收三年垃圾交大学学费

书是买到了,复习时间却明显不足。我只能在早市上帮父母卖菜时,挤出时间温习功课。

考试日期迫在眉睫,但也不能不帮市场的生意,我的体力快耗尽了。离高考还剩一个月时,我开始熬夜复习,用当时流行的安定助眠药来调节睡眠。最终我还是没有挺住,在临考前三天病倒了。

考试当天,我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勉强进了考场。英语考得还不错,数学也可以,不过我根本没有期待会合格。能进考场已经使我满足了,等待成绩的心情也非常轻松。

可是万万没有想到,在合格者名单里竟然会有我的名字!我好像在做梦,终于成了“大学中退生”。熟识的人们也都替我高兴,还问我准备好学费没有,我笑着对他们说:“我不需要什么学费,我只是考考试试,现在成了‘中退生’已经满足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疯话?无论如何也得上一个学期,不注册,就算合格了也没用。”

我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漆黑,这比应试还要难,上哪儿去准备学费呢?原来当个“大学中退生”也这么难,算了吧。

天无绝人之路。就在这时,早市上的人给我安排了一份新工作:凌晨收拾垃圾。这份差事其实并不容易,每天要把满满的垃圾装在推车上,经过三角地、解放村、普光洞的岔路口,再从美军部队驻地的一旁绕道过去,扔在那里的空地上才算完活。每天要往返六次,推车下坡时比上坡还要累。尽管如此,只要好好干,交学费是绝对没问题的。

我本来是为了准备第一学期的学费才临时做这个工作的,没想到竟然凭着这份工资顺利读到了大三,还竞选当上了学生会会长。